2002/05/25

【城市手記】毅力/挫折:女記者之死
分類:城市手記


TVBS大陸新聞中心文字記者巫佳靜不幸在英國發生火車出軌意外,讓TVBS新聞部同仁相當難過,同事們除了主動在巫佳靜的座位上放置鮮花、蠟燭、留言本,寫下對她的祝福以及最深切的思念……

***1***女記者的就學過程

我在深深的夜裡會寫完這一篇不像評論也不像報導的過往,算是留給她的一個紀念,這或許只是一個開始,希望更多認識她了解她的人可以繼續完成這一篇文章。

巫佳在高中的時候成績就不錯了,自認聰明的她總是考試前一天才熬夜唸書,經常看到黑眼圈的她來考試,喜歡喝養樂多的巫佳,嘴巴總是會有一個圓圓的印子,皮膚黝黑的女孩子總是得不到男孩子的喜愛,活潑開朗的個性於是經常成為男生想追求班上白白靜靜女生的傳聲筒。

喜歡新聞工作的記者總會有出鋒頭的想法,大學聯考分數上不了政大新聞系,於是只好念了台大的政治系,至少是最高學府,也或許是一群同班同學在同一個學校可以互相照料,大伙一起參加了社團,選擇的還是最容易出鋒頭的吉他社,不知道巫佳吉他是否彈的好?但是聯誼活動倒是不會少!

巫佳經常跟另一個同班的女生一起出現在社團,那個女孩子總被別人誤認為是馬英九的妹妹,有那麼一點點氣質,這樣子突顯出她的活潑直來直往的個性。巫佳還會亂喊隔壁社團一個學長的明星綽號,讓學長很不好意思抓抓頭髮臉紅了起來,這或許就是她的樂趣,而這一白一黑的組合,算是讓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總是不服輸的巫佳,什麼都要想比別人強,尤其是對於任何有可能解釋為對女性性別歧視與女男平等的話題,更是得理不饒人,班上的男生,與巫佳講起話來總要戒慎恐懼,但是這也是為什麼跟她鬥嘴特別有趣,後來她到波士頓大學唸書,還是非得唸雙碩士才甘心。

女記者的學生時代總是對所有的事情特別有正義感,自認為對的事情就要講清楚說明白,寫新聞專訪要徹底的了解一個人,花了三次拜訪還不夠,總要在打電話問個清楚,評論覺得要寫的正確就到處訪查不同的看法,只是這樣的訓練到了職場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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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記者的奮發之路

國民黨黨管會主委劉泰英於三月十五日公然侮辱訪問他的民視記者是「豬」,並泛指其他記者也是「豬」,引起新聞界群情激憤,台灣記協於三月十六日發表聲明要求道歉,惟劉泰英亳無回應,記協律師邱晃泉遂於四月二十日發函給劉泰英,要求劉泰英七日內向記者巫佳靜等人道歉,否則將提起告訴。

巫佳出國唸書回來後,就直接在英文報任職,或許是表現好也或者是喜歡跑政經新聞線,所以跑到民視,不知道是不是初生之犢不畏險,第一次就與劉掌櫃結下了樑子,也突顯出了巫佳對於新聞事實的追求。

不是特別甜美的主播長相要出現在鏡頭前總是特別的難,巫佳總是在第一線拿著麥克風衝鋒線陣,事後剪接旁白稿要念的簡短有力,若是要看到露出那個非常正式的臉,非得要在假日的時候才能看得到,每次看到她出現在電視機前總覺得那個不是巫佳,因為少了那麼一點自然與趣味。

跑一個新聞只能短短的三十分鐘,經常是具有使命感的人感慨,有時候帶子被剪掉一半,標題被下的不公平,往往會被採訪的對象列為拒絕往來戶,跑過社會新聞的命案現場、跑過慢調斯理的文教新聞、也跑過沒有人注意的藝文新聞,這或許也是歷練,沒有公不公平,攝影棚內的紛擾,從來就沒有困擾過巫佳。

工作後的人脈對於記者的出來是最重要的,但是總是不比學校認識的同學與老師,翻譯不出來的外電可以找社團的專業學長幫忙,訪問完公眾人物的是非,可以找學校的老師來評論,要練就出可以評論的記者,還需要很多的時間與精神,這或許就是新聞界的一個過程。

現在資深的女記者流行上談話性節目,經濟不景氣,車馬費由五千降到二千五,但是需要反應快,講得是不會讓人睡著的簡短有力,女記者長的不漂亮,頭太大都無法上節目,或者講了一番話讓觀眾打了一個哈欠馬上成為拒絕往來戶,巫佳或許有機會成為大陸經濟觀察專家,但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離開。

巫佳這在這一波大陸熱之前的兩年,就往大陸發展,這需要一點點的勇氣,還有更多的賭注,這兩年的努力,在上海APEC會議的採訪上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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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女記者的愛戀情事

TVBS 駐上海記者巫佳靜過去兩年半以來,就過著一個月台北、一個月上海的生活,她笑說,家人其實不讓她去,可是她「不聽話」,而且也習慣了。至於終身大事,她笑而拒答是否有男友,不過她說,就因為很多人都會擔心她無法結交對象,所以連上海對台辦都一再叫她去上東方電視台一個類似「我愛紅娘」的節目:「相約星期六」,還有很多熱心的台商、朋友都會替她留意,變成兩岸間都有人要替她找對象呢。

讓人覺得是男人婆的巫佳,奇怪的是總有不少的男生追求,學生時代曾經有男生在住家樓下徘徊,夙夜未歸,被鄰居報警帶回處理。

有醫學院的僑生,仰慕巫佳的歌聲,每日一束鮮花,卻未能打動她的心,所有的信件全部被退回給僑生本人。當然還有繪畫天份的追求者送來的素描的作品,以及用長鏡頭偷拍的放大照片。這一切巫佳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或許是開朗的心總能夠適當的做好完美的處理。

記者總喜歡她的影像文字等成果被一段段的紀錄下來,巫佳跑過了大半的中國,總算有了些回憶而無憾,在人生最燦爛的時候離開,或許也是讓人留下最美的回憶。有些記者跑了十年的新聞,還不能用真名寫稿,自認為寫的最好的評論因為不符合大眾口味而只能放在個人網站自我回味,巫佳這些年的努力,已經留下了重要的紀錄!

在新聞圈中,成為一個專業的記者需要堅強的毅力,首先認識什麼是大眾傳播理論、新聞道德、平衡報導與媒體責任,還要認識麥克魯漢、韋伯等傳播學社會學的大師,但是進入職場工作後就要知道為什麼寫的稿都會被長官改得面目全非還不能坑一聲,編輯下的標題讓你與採訪人建立的關係付之闕如時也不知道要怪誰,久而久之終於了解媒體老闆的心態之後,工作還是一樣日夜顛倒,不斷地遭受挫折。

但是,她是個認真朝自己目標邁進的人,絕不回頭,也努力的尋求真實報導,希望記得她的人不要為她的離去難過,因為她已經有了一個非常豐富的人生,沒有什麼遺憾了。

(感謝巫佳的大學同班同學褚士瑩於波士頓,提供一部份的內容)

【城市手記】畢業/就業:職場的失衡狀態
分類:城市手記


***1***失衡的工作者

水瓶子步入職場剛好滿七個年頭,『七』這個數字相當的奇妙,男女朋友交往七年沒有步入禮堂就很難結婚了﹔夫妻結婚會有七年之癢﹔股市的一個景氣循環也是七年,一個工作做了七年沒有換,可能就不會再換了﹔而研究所唸了七年沒有畢業大概也很難當博士了﹔一個主管要直接領導七個人以上是不可能的,以前統計學上課的時候,老師講過任何事物超過七,就可以統計,所以我一直謹記在心。

回想七年前水瓶子在外島等待退伍,退伍前一個月沒有事情幹,一直期待一星期七天中的星期六、日的到來,不是可以放假外出,而是可以去買報紙看看哪一家公司缺人,剛開始的時候眼高手低,專門挑大公司寄出履歷表,結果跟小時候投稿國語日報一樣石沉大海。

退伍後才知道原來是不景氣,沒有相關經驗找工作很難,我在家裡蹲了七個星期,家人還故意不給我壓力,但每日有意無意的問我要不要去應徵,最後我不管了,隨便亂投履歷表,一路面試過來,我才知道原來找工作不是靠經驗,而是靠面談的技巧。

以下有七個實際的案例給大家參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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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是老么,剛退伍,在軍中的生活可以講跟社會脫節,不是站衛兵就是打屁看錄影帶,放假就是與朋友唱KTV喝酒,一退伍後才知道當初學校唸的熱門科系已經排名倒數,要找相關工作已經不容易。

於是聽從家人的建議,去上一些電腦補習訓練的課程,花了大把的銀子,還花了七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還混混沌沌的繼續糜爛,反正想想結業證書拿到了以後就會有工作找上門來,過著跟學生一般的生活,繼續跟父母拿錢。

時間過去了,結業證書也拿到了,面談的機會是不少,但是之前訓練單位提的薪資一講出去,面談主管不是張大眼睛愣了一下說會再聯絡,遇到脾氣比較大的長官就開始說教起來。

於是小柳的第一個工作是上課補習後七個月後才找到了,薪資是期望值的七折,很高興進了公司,沒有做上七天就不想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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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是老大,五專畢業後就趕快當兵,想要退伍後趕快找到工作,但是在初入伍的時候發現當軍官薪水還不錯,於是簽了三年半的合約,但是退伍後發現並沒有一技之長,學歷並不高,出社會後的薪水都比在軍中低的多,所以找不到適合的工作。

由於家裡父母的家計沉重,弟妹又多,所以不得已只好去打零工上班,打零工的薪水其實很高,但是工作不固定,對自我未來的希望又沒有方向,就這樣七年過去了,阿力就混混沌沌的度過了,等到母親過世,弟妹都出社會工作了,才發現自己的未來不見了。

其實阿力的存款很多,每次找朋友合夥做生意,不是時局不好賠光了,就是被朋友騙走,每次隔七個月同樣的事情就會發生一次,每七天就與朋友喝酒鬧事,每工作七個小時就要與朋友哀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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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是獨子,由爺爺奶奶扶養長大,家境很好,不知道身體有什麼毛病所以不用當兵,出國唸書回來後,找工作是家常便飯。

雖然小南的語言能力不錯,可是經常工作七天之後,不是公司不要他,就是他不喜歡嚴謹的環境,從小嬌生慣養的個性一遇到大公司的大環境是是非非,往往就適應不良,找到小公司又覺得事情多雜亂,對他不公平。

就這樣不斷地換工作,雖然一點經濟能力都沒有,他也不擔心,爺爺奶奶還是會給他零用錢,雖然一個月可能只有七千塊的收入,可是小南的花費一個月可能有七萬元,就這樣過了七個月之後,他也開始覺悟了,但是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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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是五專剛畢業的新鮮人,是那種從小就乖乖聽話的學生,雖然唸書的成績並不是很好,但是總是不犯錯,也能順利的畢業,但是找工作這件事情讓他碰了很多的釘子,最後終於找到一家大公司願意讓他試試看。

面談的時候小惠經常會找母親一起陪同,最後還會跟面談的長官問東問西,走的時候還跟總機小姐炫燿小惠多好,有多少家公司要她,最後小惠進入這家公司並沒有面談的機會,而是透過考試考進去的。

進去公司後,小惠也是乖乖的聽長官的話,長官要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過了七個月之後,雖然早就過了適(試)用期,但是就在副總來巡視之後,隔天他就領到一筆費用,七小時內就要打包回家,不用來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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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是師範大學畢業的資優生,由於當初唸大學是校長爸爸填的志願,所以只好奉父親之命把公費給唸完,教了七個月的書,跟興趣實在不合,自己賠了公費跑到美國去唸研究所,回國後不知道要做什麼事情,於是就把高考給考過了。

小真到過銀行、證券、保險公司上過班,也到過美商、法商、瑞商,並不是能力不夠,而是沒有興趣,於是跑到學校單位去做助理,做的最長的時間是七個月。

現在小真自己租了房子研究佛經修練,每天打坐七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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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民是老大,是標準的想移民的人,由於口才不錯,外語能力又強,所以長年在國外跑業務,結婚後更是攜家帶眷在各國遊走,早年台灣電子產業剛起步,靠著人際關係還可以在新加坡、歐洲、美國有固定的業績,但是七年後目前台灣的電子產業世界有名,大廠商都透過大量採購減少成本,相對的大民的出路就沒有了。

回台灣後,大民找了很多業務性質的工作,由於適應不了一般上班族的工作時間及很多的制度,所以總是以犯小人來自嘲,總是抱怨自己拉的業務都被同事或是長官給搶走。

於是加入各類直銷行業、拉保險等等成為大民主要的職業,由於七等親的親友能拉的都拉光了,業績還是不好,目前也只能省吃儉用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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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是一個家庭主婦,生了兩個小孩之後就沒有繼續上班,由於小孩都上了小學,家裡經濟狀況不好,所以七年後打算二度就業,但是總是沒有獲得面談的機會。

阿芬處理家務能力很好,但是她總認為她少了是電腦的操作能力,所以去學上網還有Office等軟體的操作,順利了進入一家小小貿易公司上班,由於沉迷在網路世界,經常上班時間在跟網友聊天,不然就跟同事打屁。

有一次,他甚至在假日的時候帶著七歲的小女兒跟一個男網友見面,雖然還稱不上是外遇,但是被老闆知道後還是請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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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七個案例其實並不是時代的巨輪跑的太快,而是他們的心態沒有隨著時代的改變而改變,小柳是沒有自信心,總以為有了一些證書就可以伸手拿錢﹔阿力沒有看清楚行行出狀元,隔行也如隔山,總是怨天尤人,缺乏自己的目標﹔小南雖然是獨子,自以為非常的獨立,可是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的獨立想過﹔小惠就是那種沒有自我的人,也可以講是個隱形人,雖然不能講是米蟲,可是一家公司沒有她也不會怎樣﹔大民雖然早年游走各國,但是沒有看的潮流變了而學習適應不同的環境﹔阿芬雖然二度就業成功,可是把工作與家庭生活合在一起而分不開。

這些失衡的狀態時時都在上演,你的身邊也有這種工作人嗎?

***2***失衡的面談經驗

水瓶子也是吃人家的飯長大的,擔任主管職務也大概有四年的時間,『四』這個數字相當的奇妙,一對夫妻結婚四年沒有生小孩就會被懷疑不孕﹔大學唸四年就得畢業﹔一個員工若要同時面對四個主管負責是不可能的,如果進一家公司四年總是擔任一樣的職務,那大概永遠就是做那一檔工作了。

回想四年前開始看履歷表,面談新進人員,雖然看過的人無數,可是至今仍然覺得一樣米養百樣人,到超級市場去看,陳列在架子上的米幾乎上百種,所以現在是百樣米養萬樣人,要如何再短短面談的四十分鐘看出一個人適不適合這個工作,實在非常難的一件事。

以下有四個面談案例,不知道是哪裡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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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一進會議室坐的筆直,主管走進來恭敬的拿名片給他,建國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搞的氣氛有點僵,臉上還冒著冷汗。

主管發現了,便起身調整冷氣,開始問一些比較輕鬆的話題,結果建國的回答很簡單,『是』、『不是』、『會』、『不會』……

看來這場面談要提早結束了,主管也要說再見再聯絡了,最後一提到當兵的話題,建國開始講了四十分種還沒有結束的跡象,主管臉上的有好幾條的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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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到某公司是應徵工程師,雖然君君已經不年輕了但是身材與美貌兼具,談了五分鐘的專業知識,面談主管就轉移話題。

男主管討論完人生的道理後,還進一步談到君君有沒有男朋友,為什麼年紀那麼大了還沒有結婚,擔不擔心將來生小孩的問題,害的君君一直盯著門看,害怕從此出不了門。

最後男主管還舉例他的婚姻美滿,小孩四個,結婚四年就有這種功績,還講說辦公室有一些倫理及鬥爭的過往,君君則是永遠忘不了男主管色瞇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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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是去應徵客服專員,正值雙十年華,面談主管問了一些問題後,她就開始問起公司的遠景、資本額、何時上市上櫃、公司福利……。

可能是主管的脾氣很好,還很客氣的回答,但是小花卻開始比較起薪資了,說什麼A公司的規模比較大,薪資比較好……。

最後談到了客服的工作性質,阿花就直接講出她想像的工作環境,還有主管要如何做才對,公司要如何舉辦教育訓練,而這個面談會,簡直是董事會要通過總經理的任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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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興到某軟體公司應徵程式設計,可能是前一晚上沒有睡好,精神恍惚、眼神閃爍。

主管很擔心他的精神狀況,所以問了一些問題後打算很快的結束面談,便例行性的介紹公司後請俊興回去等通知,但是俊興最後問了一個問題,問他錄取的機率有多高,主管也很誠實的回答只有四成不到的機會,因為來面談的人很多。

可是俊興居然說,其實我只是來看看的,我現在有工作不想換,如果公司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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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四個案例都是在面談的時候發生的,不是工作者沒有事前準備應徵公司的基本資料,就是面談者模糊焦點,想多了解應試者的心情但是方法不對,其實人與人之間只要真誠的對待,不隱瞞互相溝通,一切事情都好講。

你有遇過奇怪的面談經驗嗎?

***3***失衡的人際關係

台灣的中小企業特別的多,這幾年來大公司的合併簡直佔據了財經報紙的所有版面,大者恆大,小公司的生存非常不容易,而在大公司的工作者,與小公司的工作者簡直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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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公司工作的小敏以前不用擔心很多事情,只要有困難跟老闆開口,總會得到方便,也很好溝通,所以小敏總是努力辛勤的工作,隨時會幫老闆著想,就好像一家人一樣,雖然薪水不高,但是只要公司有賺錢,逢年過節的總有獎金可以拿。

景氣不好進出口貿易量變小,小敏雖然能共體時艱,但是公司硬生生就是倒閉了。小敏找了好久的工作,終於找到了一家大公司,擔任小小的專案企劃的工作。

小敏剛進去很多事情不能適應,開會的時候要依照專案負責人的時間訂立,開會的內容主題也都已經定義好了,小敏總是無法進入每一個專案的討論,她好像一個透明人一樣存在公司裡面,每天很忙碌,但她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

小敏終於被分配到一個新的企劃案的規劃工作,她依照前人的工作表單進行企劃案,要求大家開會發會議通知,做會議紀錄分配工作,不知道怎麼回事企劃案就是無法執行,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跟同事相處不好結果調離現職,最後只好自己辭職走路。

離開公司後的小敏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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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華是在某大公司擔任主任的職務,工作了八年了,待在公司處理所有的事務非常的順手,總是把大大小小的事情依照公司的制度規定完成,安排進度規劃專案,做事都沒有錯誤過,工作態度也兢兢業業,但是大華過年後被公司裁員了。

依照大華的工作資歷,很快的在一家小的貿易公司找到了工作,起初大華還把以前的公司制度拿過來試用,可是他發現公司的每個人還是依照自己的做事方式再進行,雖然老闆很授權給他,可是總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原來是小公司重視的效率與執行能力,像大華這種制度的運行者,根本沒有執行能力,所以大華一改過去八年的工作型態,自己下去做事,才慢慢的跟上腳步,可是老闆總是把他當成下人一樣使喚來使喚去,有時還要充當司機或家庭教師,讓大華活的很沒有尊嚴。

畢竟以前自己也是一個小主管,現在雖然是掛副總名字,但是總是過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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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公司的員工,工作的方式真的有天嚷之別,同事與老闆的關係都要自己花時間去經營,花時間去搞清楚公司老闆的想法是很重要的,更可怕的是無論你在哪一種類型的公司,都會有很多不同的老闆。

以上面的案例來分析,小敏可能做事的方式沒有改變,總是依照自己的意思把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做完了,雖然依照公司的規定辦事情,但是沒有顧慮到別人的看法與感受﹔大華雖然很快的改變了做事的方法,可是他完全沒有把公司看成是一個家庭的運作模式,所以心理無法適應。

如果你在大公司工作,有小老闆、小老闆的老闆、同事的小老闆以及同事之間的關係都要搞定﹔而在小公司工作,有老闆、老闆的家人及公司的股東要搞定,如果你在一種半大不小的公司,我看所有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去搞定,可見要做一個快樂的工作人,真的是非常困難。